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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[APH×LM][2]

食用说明:

我们的法/国先生在这里和各位《悲惨世界》里的人物相遇的脑洞。

——

话音的主人正是马德兰市长。

马德兰市长虽然年纪很大,却有着和和年轻人一样强壮的身体,他向这边走了过来。弗朗西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,身为一市之长竟然会来到这种鬼地方,妓女,穷人,任何有可能威胁富人生命财产权的人差不多都聚集在这里,再说,他是市长,又不是警察。

出于市长先生的缘故,沙威不得不放开了芳汀,然后很不满的抗议到:“我不明白,市长先生!这个妓女侮辱了一个有产者,那么这个妓女就有理由进监狱!您不能毫无缘由的为她袒护!”

“为她袒护?不,沙威,你错了。”马德兰走到芳汀的旁边,这时她已经晕了过去,马德兰摸着她的额头,发现烫得很厉害,她发了很严重的高烧。

“可是……!!”沙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德高望重的市长先生竟然为了一个妓女而对法律视而不见!

“没有什么可是的,沙威,她都发烧了。我要把她送去医院,以我的名义,我会把这件事负责到底的。”马德兰抱着芳汀上了马车,往医院的方向赶去。

——

弗朗西斯给芳汀换了一条湿毛巾,他并不介意来做一名医生。她发烧的实在厉害,时不时咳嗽,而且还说着一些梦话。可以听到她不断叫喊着:“珂赛特!珂赛特!我的女儿!”

弗朗西斯叹了口气——她一定很爱她的女儿吧——弗朗西斯脱下身上的白大褂,从病房里走了出来。马德兰就在门外等着,他看见弗朗西斯出来便询问芳汀的状况。

“她怎么样了?”马德兰问。

“她烧得很厉害……”弗朗西斯苦笑了一下“她在里面喊着她女儿的名字,她不是很想女儿吗?快把那孩子带过来吧。”

和马德兰市长告别之后,弗朗西斯打算去找沙威聊聊天,可惜扑了个空,于是他无处可去,只好返回医院。市长已经离开了,有两个修女来照顾芳汀。

其中一个较胖的修女在弗朗西斯旁边抱怨着,说芳汀有多么烦人,在病房内大喊大叫的,说着些让人摸不着调的梦话,烧得有多厉害,而且还不停的咳嗽——那是肺痨。

弗朗西斯看着睡在病床上的芳汀,一时间温柔的微笑着,抚摸着微烫的额头,轻声低语的说:“等您好起来的时候,那孩子就会回到你身边了。”

芳汀好像也听到了,似有似无的笑了起来。

——

到了第二天,弗朗西斯看到沙威从市长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,他满面愁容的样子真是少见。他走上去,用开完笑的语气说道:“怎么了?被市长先生解雇了?”

“要是市长先生真能辞退我就好了。”沙威皱着眉头“我向市长先生请辞了。”

“我的天啊!”弗朗西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请不要露出这么吃惊的表情,波诺弗瓦先生。”沙威说:“事实上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,因为前几天的那件事情——”

“什么事情?”

“那个妓女!”

“啊,接着说,沙威。”

“市长把那个妓女送进医院以后,我一气之下做了不该做的事情。”沙威把眉头皱得更深了“我把市长先生告到了巴黎警局,说他是逃假释的苦役犯冉阿让。而事实证明我错了,真是可笑。巴黎警局派人传信告诉我,我疯了,冉阿让已经抓到了!”

“你确定没有出错的地方?”弗朗西斯问。

“我亲眼去看过了!我敢肯定绝对是他,他胸前的烙印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!”

“所以你就去找市长先生辞职了?”

“是的。”沙威苦笑了一下“然而他竟然拒绝了。他上次无视了法律救了一个妓女,现在又无视制度拒绝了我的革职!我真是够搞不明白他了!”

“好吧……其实我也不怎么搞得懂。”弗朗西斯也不明白,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善良的人?然后他看着沙威身上披着的黑色外褂,问:“你这是要出远门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去哪里呢?”弗朗西斯问。

“去阿拉斯,那苦役犯已经被押送到了阿拉斯高等法院,而我被指定去作证。那件案子明天开审,我今晚就得搭马车走。”

“那我陪你去吧。”

沙威有些惊讶:“您不用老是跟着我,而且您得回巴黎了吧。”

“对我,就不需要用“您”来称呼,我把你当成我最靠实的朋友。”弗朗西斯笑了笑说“我陪你去做个顺风车,我想看看那个苦役犯,在那之后我就启程回巴黎。”

——

弗朗西斯坐在听众席上,看着那个苦役犯。他的确很像个苦役犯,尤其是那张长得很像土匪的脸。他已经听了快要两个钟头了,沙威大概已经走了,不过他才不在乎这些。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只能做一个观众,一个派不上什么用场的观众。双方辩护律师激烈的辩护着,场上还有三个苦役犯来当堂作证。

正当弗朗西斯以为这场戏会平淡的结束的时候,这里走进来了一个人,而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了,这个人的名声在哪都大着呢,而弗朗西斯怎么也不会想到——马德兰为什么会在这里?——而最最另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是是市长先生的一句话——“我,就是冉阿让。”

但要我说,傻子才信市长先生的鬼话,他一定是疯了吧!被人们爱戴的市长,名声早就传到巴黎的市长,如此体面的市长,为孩子创办学校,为工人创办工厂,为病人创办医院,给穷人递面包的市长先生,怎么可能扯到一个苦役犯,一个小偷身上,真是太异想天开了。正因如此,连法官先生都要问他:“先生,您没事吧?”

“我很好,法官先生。”马德兰,不,那个自称自己就是那个苦役犯的人说“我就是冉阿让,那个人很明显是无辜的。”

冉阿让转过头和三个苦役犯说话,他说了些只有那三个苦役犯才知道的一些事情,他要把“我就是冉阿让”这件事情证明开来。

这真是太疯狂了,弗朗西斯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他好像忘了自己在看戏一样,他想说些什么,他想说“我想,市长先生您需要休息一下。”,但却说不出来。

“我不愿意再扰乱公堂。”冉阿让说“你们既然不逮捕我,我就走了。我还有好几件事要办。检察官先生知道我是谁,他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,他随时都可以派人逮捕我。”然后,他向着门口走去,弗朗西斯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门边,然后他又转回身说“检察官先生,我静候您的处理。”

不到一个钟头,陪审团的决议撤销了对那个“苦役犯”的全部控告,被立即释放的人莫名其妙的走了,以为在场的人全是疯子,他什么都不懂,当然,弗朗西斯也是。

——

经过那件事之后大概也有几个月,弗朗西斯也已经返回巴黎了,他大概在报纸上知道了些消息,冉阿让救了一个海员回队时淹死了。突然间,马德兰或者冉阿让突然消失不见,他们已经成为了不足为意的小事,成为可笑的茶前饭后的话题。要不是报纸,弗朗西斯大概已经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了。

当然,这并不奇怪。毕竟他是国家,活的太久,他当然不可能把所有人都记住,他看过很多人在战场上冲锋,看过少女被执以火刑,也看过国王皇后,还有那些人斩头,看过人们冲进了巴士底狱——为了自由。

他们都死了——他还活着。这促使他麻木,但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,即使有那么点小忧伤,都已经成习惯了。

又过了两年,弗朗西斯路过修女院附近,后面的一座花园,他看到一个小女孩在里面玩耍着,她长得不够好看,但是这没关系。他们之间隔着墙栏,那个小女孩跑了过来,眼睛睁得大大的:“您是谁?”

“你可以叫哥哥我弗朗西斯,也可以叫我法/兰/西。”弗朗西斯笑着回答。

“法/兰/西?那是什么?”

“它是一个名字,也是我。”弗朗西斯说“那,可爱的小姐,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?”

“珂赛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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